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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佐斯、马云、奥米迪亚,这些的报业拯救者,都曾是门外的野蛮人

发布时间:2016-02-05 23:39:53 所属栏目:评论 来源:钛媒体
导读:摘要: 所有的报业拯救者,或者创始人、缔造者,都曾经是门外的野蛮人。今天门外的野蛮人,为什么不可以成为明天的新闻原教旨主义者呢?在全球最数字化的报业集团德国阿克

阿道夫·奥克斯以毕生心血打造《纽约时报》,他的女婿阿瑟·苏兹伯格接手后,把《纽约时报》带到了更高的境界,随后又把《纽约时报》交到了自己的女婿手中。目前《纽约时报》的出版人小阿瑟·苏兹伯格是这些互为依存的家族的第四代,现在他们正在寻找第五代继承人来做“副出版人”、“王储”,以便顺利接班。对于这个美国最后的报业望族的前景,我们在这里不做预测。但是,我们不能不很煞风景地问一句,《纽约时报》能够逃脱一般的规律吗?

深八一下任何一家卓越的报纸,都可以找到一个门外汉、野蛮人,都可以找到开始。而开始的时候,这些门外汉、野蛮人,并不专业,正是这些并不专业的野蛮人,创造了专业的辉煌。

也许,创办《今日美国报》的艾尔·努哈斯是个例外。他是以一个成功报人的身份,花十亿美元、十年时间创造了《今日美国报》的奇迹,从而推出了美国历史上第一张真正的全国性综合报纸。但这个故事,主题是创造,不是拯救,是新闻业内的野蛮人对于美国新闻业的改造。其性质就象电视业的野蛮人特德·特纳以 CNN 改造美国电视新闻业一样,那是另一个范畴的问题。那是传统新闻业在黄金时间,走向另一个黄金时间过程中创作的神曲。

不过,艾尔·努哈斯过世后不久,甘耐特集团里那些赚钱能力更强的影视娱乐业务高管们,就对以《今日美国报》为代表的报业资产下毒手了。他们对报业资产进行了野蛮的分拆,让其自生自灭。讽刺的是,甘耐特集团的影视资产,正是以包括《今日美国报》在内的报业收益为依托,长时间逐步积累而成的。由报业哺育长大的影视业务,拒绝承担赡养义务,把日趋没落的报业逐出了家门。这样的家庭悲剧,在美国传媒业不是个案,在所有的大型媒体集团内部一个接一个不断地发生。华盛顿邮报公司卖《华盛顿邮报》,纽约时报公司卖《波士顿环球报》,默多克将新闻集团分拆成21世纪福克斯和以报业、图书出版为主的新闻集团,论坛集团分拆论坛报业,甘耐特集团分拆报业资产,组建强大的影视资产集团TENGA ,时代华纳集团分拆时代公司(杂志),这都是被美国卓越的媒体评论家戴卫·卡尔、肯·道科特视为“海葬”、视为把亲生孩子扔孤儿院的悲情故事。

在这里,讨论什么伦理是可笑的。

《纽约时报》、《华盛顿邮报》的成长故事清楚地说明了,最优秀的媒体机构的发育,都不是必然的,都充满了偶然。那些一流媒体的缔造者,都曾经只是门外汉,媒体业从来没有什么高贵的血统,高贵的是他们在新闻实践中逐步建树并完善起来的新闻理想、情怀与规范。拥有这样的理想、情怀与规范的人,无论他们在哪里,都可以赢得世人的尊敬,并成就伟业。而向这种理想、情怀与规范致敬的银行家、企业家、慈善家、政治家或者排字工人,都可能成为新闻业(不一定是报业)的拯救者,无论他们来自哪里。当然,无论是新闻业内的专业人士还是门外野蛮人,都有可能成为新闻业的摧毁者,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,比如,克里斯·休斯。

报业集团 传统媒体

1993年,苏兹伯格家族从泰勒家族(Taylor family)手中以11亿美元的天价买下了著名的《波士顿环球报》。20年后,在2013年8月初,也就是《华盛顿邮报》卖给贝佐斯的几天前,纽约时报以仅仅7000万美元的价格把《波士顿环球报》卖给了波士顿商人约翰·亨利,波士顿棒球队红袜队的老板。

一个报业世家,把一份美国历史上具有重要影响的报纸以清仓价卖给了一个商人。苏兹伯格家族以丢卒保车的方式,抛弃了《波士顿环球报》,而接盘者是一个成功商人,他不仅让这份报纸生存了下来,还让这份报纸看起来可以拥有明天,虽然这份报纸的印刷版发行量节节下滑,但其数字化生存却有声有色。你很难说,约翰·亨利是报业的拯救者,但他的钱与资源,的确让《波士顿环球报》活下来了,还有可能继续活下去。虽然活得很辛苦,发行量与收入都在以出人意料的方式下滑,还时不时地整出一些风波来让大家看笑话。

谁也不知道报业是不是真的会有明天。那些夸下海口的人(无论正反),其实并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。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数字世界,谁也无法确认自己的未来,可以确认的只有一件事情,那就是,你必须洗心革面,以适应这个世界。至于这种洗心革面是否能够自我超度,祈祷吧。

报业集团 传统媒体

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的著名学者阿莱克斯·琼斯(Alex S. Jones),写了一本书《失落中的新闻:未来新闻业如何哺育民主》。从书名,你就可以看到他想说的是什么,他操心的是什么,以及他的倾向。

报业的希望和活法

在美国,杰夫·贝佐斯、约翰·亨利正在做一些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,他们深深的口袋,使他们看起来可能是某张报纸的拯救者;在欧洲,报业集团施伯史泰德与阿克塞尔·施普林格的实践,让人们看到了报业自我拯救的切实希望,也提供了一些不同的选项;而在非洲,南非报业通于与中国腾讯的邂逅,创造了惊天传奇,提供了一个难以复制的报业蜕变的路径,虽然让人可望而不可及,但好歹让人保存一丝念想:报业,居然也可以有这样的活法。

在中国,浙报传媒的高海浩与上海报业的裘新,也以自己的想象力与魄力,交出了几张不一样的成绩单,你很难说他们已经找到了在数字时代的新生之路,但他们的确已经登陆数字世界,并在数字世界拥有了自己牢靠的滩头阵地。这块阵地是不是能够确保他们对于这个新大陆的征服,很难说。但是,他们的确通过自己游戏资产打造的用户平台,通过自己《澎湃》这样霸王硬上弓的传统媒体色彩浓郁的新媒体项目的强行突破,形成了个性与影响力,为继续往前赶路,为报业在数字世界的自我救赎,提供了想象力与可能性。

至于,马云,这个被许多人称为“中国默多克”的人,买了不少新闻业资产,并在香港买下了《南华早报》,他能象贝佐斯一样成为《南华早报》的拯救者吗?《南华早报》虽然在被收购之前已经处于下滑通道之中,但并没有所谓迫切的危机,并不存在被拯救的问题。但是,其长远的发展,与报业所面临的挑战一样,是现实而紧迫的。杰罗姆对于种种涉及政治正确与不正确的阴谋论毫无兴趣,杰罗姆关心的是,马云能够将《南华早报》的报人们,从生存的忧患中解放出来,并把这些报人们流放到发展的探索、专业的实践中去吗?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,像贝佐斯让《华盛顿邮报》的报人们不必担心自己或者自己的同事,会被突然解雇,而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专业追求之中去,善莫大焉。至于,人们想象中的马云媒体帝国,拉倒吧。根据中国的国情,马云可以建立自己无远弗届的商业帝国,他已经做到了这一点,甚至,他也可以建立自己娱乐导向、媒体属性的商业帝国,但由其一手把握的拥有舆论导向能力的媒体帝国,想都不要想。事实上,马云本人从未表现过这样的意愿,所有这样的媒体帝国梦,都是他人强加的。任何帝国,都有疆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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